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(xià ),我马上(shàng )下去,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,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。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(chéng )很久终于(yú(🛴) )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,大家吃了一个中饭,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,并且互相表示真(zhēn )想活(😈)得像(xiàng )对方一样,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,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(guì )宾楼,我(wǒ )们握手依依惜别,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。
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,是(shì )因为他们(men )脱下衣冠(🍭)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。
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《新青年》谈话(huà )节目的事(shì )后(🕋)出现的。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,要我救场。我(wǒ )在确定了(le )是一个专访,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,不料也被放(fàng )了鸽子。现场不仅嘉宾甚众,而(💑)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,开口闭口意识形态(tài ),并且满(mǎn )口国外学者名(🗂)字,废话巨多,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,还一副(fù )洋洋得意(yì )的模样,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。你说一个人的独立(lì )的精神,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,那是多(😌)大一个废物啊,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(de )都显得比(bǐ )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(👕)息一点。
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,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(zhuàng )死,而自(zì )己正在年轻的时候,所谓烈火青春,就是这样的。
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,那(nà )人开得飞(fēi )快,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(💲)边停车,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。此时我的心(xīn )情十分紧(jǐn )张,不禁大叫一声:撞!
最后在我们(🌫)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(lì )模样的念(niàn )头,因为我朋友说:行,没问题,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,然后割了你的车顶,割掉(diào )两个分米(mǐ ),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,车身得砸了重新做,尾巴(💂)太长得割了,也就是三十四万吧(ba ),如果要(yào )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。
然后我大为失望,一(🐛)脚油门差点把踏板踩进地毯。然后(hòu )只听见四(sì )条全新的胎吱吱乱叫,车子一下窜了出去,停在她们女生寝室门口,然后说:我突然(rán )有点事情(qíng )你先下来吧。我掉了,以后你别打,等我换个号码后告诉你。
我出过(🚏)的书连这本就是(shì )四本,最(zuì )近又出现了伪本《流氓的歌舞》,连同《生命力》、《三重门续》、《三重(⚪)门外》等(děng ),全部都(dōu )是挂我名而非我写,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。
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(shòu ),是因为(wéi )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。
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。但是发展(zhǎn )之下(❣)也有(yǒu )问题,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,甚至还在香港《人(🔣)(rén )车志》上(shàng )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。